要不然他肯定是趁机慢慢疏远,而不是说要给寄东西这样的话。
楚红很自信:“那我肯定要让何爷爷破费了。”
何爷爷就瞪着她:“喊我什么?”
楚红一拍脑门,改口:“是姨公不是爷爷。”
何爷爷就笑,又低声问她:“你带来的那位女同志,怎么就想起问我们要不要鸡鸭这些?”
楚红心里觉得:要是在外面遇到陌生人,人家这么问,她肯定对方是想钓鱼执法来着。
她就低声把曹莉想买瑕疵布的事和她说了,又道:“你们要是需要,以后也能交换,都省的去外面买了。”
何爷爷听后就满意的点头:“要是她只想要买些瑕疵布,问题倒是不大。”
又指了指自己身上洗的发白的浅灰色工装,叹气:“你们女同志就是喜欢做新衣裳,这一年做了十件八件,出门不还是只能穿一件?”
“像我,这个月就准备着两身厚些的衣裳换着穿,还有一身八成新的见客穿,就足够了。”
楚红看着他身上列宁装,深呼吸后,才低声嘀咕:“你听说过何不食肉糜这典故吗?别人是一个季度能有两身能换洗的旧衣裳就满足了好伐?”
何爷爷也反应过来,现在布票确实难买,忍不住好奇打探:“你们一年能分到多少布票啊?”
楚红当过会计,还真心里有数:“每年每人发五尺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