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客,乘警陪着他们安顿下后,就先告辞:“两位同志安心歇着,明儿早上再见。”
楚红也想到了,他们是到终点站,确实不用急。
等人离开后,顾辞来到她的床边,有些内疚低语:“其实那些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我原本可以借花献佛送给你的。”
楚红握住他的手安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以后咱们也能自己挣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就是不知道,十几年,二十几年后,他还会不会是初心不改。
男人变了心,以往的誓言都能随风消散。
她就记得一句话:男人品味很专一,永远喜欢十八岁的姑娘。
能不能夫妻恩爱白头偕老,要等他死的那天才能盖棺定论。
楚红想到这,原先心里那点不甘心,瞬间烟消云散。
她打了个哈欠:“乖啊,很晚了,早点睡,明儿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呢?”
顾辞听到她的话,脸有点红,梦中也都无限循环,都是她在哄自己乖啊。
可能是因为在火车上的缘故,楚红还是睡得不如在家踏实,醒来的时候,看到窗外还是蒙蒙亮。
她看了眼手表,也才六点钟,再看对面的顾辞还在睡,自己悄悄的起身。
等她从厕所回去后,正好看到顾辞一脸慌张的要走出来,看见她还好好站在自己面前,才松了口气:“你去哪儿了?”
楚红无语:“人有三急,你说我去哪儿了?”
顾辞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说了傻话,低声道:“我就是担心你,我怕那人有同伙。”
一想到记忆犹新的噩梦,他还是有点心慌。
以前他也不信这些的,可能是他现在见多了的缘故,也有点敬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