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的,舒服得要命,整只兔子都跟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似的,连骨头都要融化掉。
“那,周于渊,”他小小声地喊,音调软乎乎的,拉着丝一般勾人,“你会让我舒服的……对吗?”
一瞬间,某种周于渊还没弄清楚的强烈欲望爆裂开来,紧迫地、急切地催着他去做些什么可他却又实在不明白该做些什么。找不到出口的欲念化作了无处排解的焦躁,叫他的尾巴重重地在地上拍打了一下,掀飞了一堆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的宝箱和杂物。
然而,这以往总能吓某只兔子一跳的巨大动静,这一回却没能引来对方的任何注意。苏衍青只是眯着眼睛靠在周于渊的身上,小声地喘息着,微微张开的双唇之间,能够瞥见一点内里的水色和艳红。
周于渊的目光一下子顿住了,被黏住了似的,没有办法再从那里移开,本就没有多远的脑袋越凑越近,头顶的骨角都碰到了苏衍青垂落的兔耳,激得对方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朝远离他的方向躲了躲。
这过于巨大的体型差,实在是太麻烦了。
从未像现在这样,厌烦过双方这过大的差别,周于渊没敢继续凑近,却终究还是没能按捺下那想要触碰苏衍青的欲念,试探着伸出舌头,在对方殷红的唇瓣上舔过。
柔软温热的触感在相触的刹那传递过来,周于渊的脑袋都一瞬发酥,头皮都泛起了一片战栗。胸腔内那股难言的躁动变得更凶猛了,周于渊从鼻子里喷出热息,又一次探出舌头,在那两片泛着水色的嘴唇上舔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