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藏在身体深处的炸药引线被一瞬间引燃了,难以言喻的惊惧酸麻爆裂开来,迸溅开的火星钻进周围的骨血皮肉当中,叫苏衍青分开的双腿都止不住地痉挛发颤,湿漉漉的脚心踩上周于渊的小腿,小腹一阵接一阵地抽搐。
“很可爱,”周于渊说,从下颌淌落的热水冲过苏衍青的锁骨,将胸口绵鼓的弧度淋得湿漉漉的,“很……”他的喉结滚动着,舌尖推出一个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直接说出口的音节,“……骚。”
铺天盖地的晕眩将苏衍青包围,尚未真正经受奸肏的肉穴拼了命地绞缩抽动起来,流出的骚液混进头顶洒下的热水里,让身下湿滑的触感只维持片刻就被卷走,皮肤摩擦之间的触感过度分明。
原本克制停顿的巨物开始在穴里开拓,自下而上一下一下地捣杵,算不上快的动作每一下都撞到底,凶狠得像是撕咬猎物的凶兽落在苏衍青面上的吻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温柔,细细密密地蔓延过他潮湿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湿亮的唇瓣上,流连着不愿离去。
苏衍青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奸弄,很快就哭喘着陷进周于渊的怀里,纤细的身躯被身下紧健的腰胯撞得不住往上耸动,咬不住的肉棒从湿滑不堪的穴肉里滑出,又很快随着身体的跌落重新钉入,不容置疑地贯进最深处,将那显出些许丰腴弧度的小腹都顶得颤晃起来,仿佛被惊扰了内里孕育着的小小生命。
“……慢、呜嗯、轻……哈啊、太深,呜……不……肚子、我……哈……”苏衍青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两只手几乎是本能地护住自己乱晃的肚子,却显然没能起到太大的作用,自内部袭来的攻击叫他连躲避都无法做到,从周于渊脚背上滑开的双足连地板都踩不住,用力张开又蜷扣的足趾慢慢地染上了潮艳的粉。
而终于不再进行孕期预演的男人,则好似抛弃了最后一点顾虑,又深又狠地耸撞着那枚在特殊时期,不似往日紧致的宫口,没一会儿就生生地将其撬开,凶恶地闯进最深处,把那个最隐秘脆弱的部位也入得软烫多汁,痴傻的水蚌一样,不断地往外吐汁。
清洗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的。
放在右手边的沐浴露被稍稍倾身的周于渊伸手拿过,挤到掌心仔细地搓出泡,才一点点地涂抹到了苏衍青的身上。
从仰起的脖颈、颤动的喉结,到精致的锁骨、颠簸乱晃的胸乳,再到鼓起的小腹、泛红的腿根,每一寸皮肤都没有放过,都被仔仔细细地搓揉过去。
周于渊的手掌,最后停在了苏衍青还在吞吃着自己性器的腿心,掌中拢着的泡沫被涂抹上了挺翘的阴茎,又被填进湿红的肉缝,连那两片肿烫的阴唇都被捏住,往根部塞进新打出的泡沫。然后那两根手指,就按住了艳红挺立的阴蒂,反复来回地按捻。
恰好维持在了温柔与粗暴的界限的动作,就如同真正的搓洗一样,把那点艳红的嫩肉都揉得熟了,一下一下止不住地抽动。苏衍青好几次都扑腾着四肢,想要从周于渊的手下逃离,却被横在腰间的一只手牢牢地扣住,连分毫都没法挣脱。
“不、不,嗯……太……哈啊、我,受不了、呜……别……老公,呜、啊啊……”抬起的屁股被按着又重新坐回去,并未有丝毫停歇的暴烈快感再次席卷而至,苏衍青的两条腿崩溃地绷直发颤,腿心喷泄出的淫水乱七八糟地溅在地上,和那些头顶洒落的水花分不出彼此。
身上被涂抹的泡沫被持续的水流冲刷干净,在腿心作乱的手也终于移了开去,苏衍青瘫软地倒在周于渊的胸前,湿漉漉的双眼睁着,却根本无法聚焦,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边流下来。
原先捧住自己肚子的两只手早已经用不上力气,软趴趴地搭在小腹上,随着身体的颠簸来回地滑动。下腹那种坠胀和摇晃的感觉变得更明显了,就好像那里面真的藏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