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又掉下来,被凑过来的唇舌细致地亲吻舔舐,连下颌也留下湿热的触感。苏衍青靠在周于渊的胸前,视线依旧没有从那面巨大的落地镜上移开
自己和周于渊的身形被完整地呈现在其中,原本并不算明显的肤色差,在半明半昧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鲜明的对比。苏衍青看到周于渊比自己脱得还要干净的身上,全是被自己或抓或咬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好似比自己这个被欺负狠了的人,还要更加凄惨几分。
被弄脏的鹅黄色线衫垂落下来,半包住了苏衍青白软的臀瓣,略微收紧的下摆边缘,在上面勒出了一点小小的肉感弧度。
原先埋在穴里的性器也滑了出来,裹覆着一层厚厚的湿亮水膜,沉甸甸地勃着,滚圆发红的龟头戳在苏衍青的小腹上,把盖在身前的线衫也撩起一角,露出下方那红艳艳的肉道。
被彻底肏透了的骚穴根本就合不拢,阴唇肿胀着,湿嫩的软肉随着呼吸抽动,没有人碰也一下下“咕叽”、“咕叽”地吐精。湿淋淋、脏兮兮的,像一朵被捣烂了捻出汁,又恶意弄脏的玫瑰花。
“……老婆。”周于渊自然也看到了同样的景象。
他把下体贴上去,拿自己被混乱的汁液淋得一绺一绺的耻毛,在那湿红软烂的雌穴上轻轻地蹭了蹭,又握住苏衍青的腰,把他转过去,靠在自己怀里正对向镜面。
意识稍稍回笼,却又随即被镜子里望向自己的双眼灼得发烫,苏衍青想要错开视线,却被捏住下颌,强硬地将脸转向前方。
“好美……”并没怎么用力的手指很快就松了开来,往下撩起了苏衍青的衣摆,露出下方柔软白嫩的肚皮,骨节分明的手指完美地贴合在上面的几个红印上。
狰狞粗壮的性器从擦着腿根内侧的软肉顶出来,浑圆滚胀的龟头往上碾过湿软的肉缝,一直抵到粉白精巧的阴茎上,周于渊低头亲吻着苏衍青汗湿的后颈,诚实地吐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很早以前,就想这么做了。”
很早很早甚至在和苏衍青举行婚礼之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想在卧室、阳台、办公室,乃至一些更为特殊的、具备某些情色意义的场合,都留下和这个人相关的痕迹。
所以在终于得到自己奢求已久的名分时,周于渊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做好了一切根本没有多少概率用上的准备。
“我蓄谋已久。”他贴着苏衍青的耳朵,这么说道,挤开穴肉的鸡巴又插回去,没法完全埋入的部分露在外面,被绵嫩的腿肉夹着,看不分明。
身上仅存的线衫被推得更高了,露出胸前并不明显的小小鼓起,被游刃有余的手掌包住、亵玩,顶端的乳粒都被蹂躏的肿胀起来,像即将破皮的熟红浆果,在雪白与鹅黄之中,显眼得过分。
苏衍青的眼皮都耻得闭上了,睫毛颤个不停,努力并紧的双腿夹住那截没能插入的鸡巴,微微踮起的双足踩在周于渊的脚背,企图让体内的操到了底的压迫感稍稍减轻一点。
“脱、唔、脱掉……”他的手抬不起来,只能哆嗦着抓住周于渊鼓起肌肉的小臂,泛红的指尖在上面掐出的凹陷浅得可怜,好似自身才是遭受压迫的那一方。
“可是我喜欢这样,”破天荒地直白否决了苏衍青的请求,周于渊甚至故意放开肿翘的肉粒,钻进推高的线衫之下,从下方抚摸对方裸露出来的精致锁骨,“……很色。”
【很喜欢。】
短暂的休息时间再次终止,新的撞击裹挟着暴烈的快感汹涌而至,被侵犯过度的肉壁几乎要无法收缩,遍布的神经末梢却依旧敏感至极,将那逼得人发疯的窒息快感密密层层地传递开来。
苏衍青闭不上眼睛,只能掉着眼泪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看着自己靠在身后高大的人怀中,胡乱地扭动、哭叫,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