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口,力道大得将那娇嫩的软肉都顶得凹陷进去,好似下一刻就会不堪重负被破开插入,凿到最脆弱隐秘的最内部。

那种可怕的预感令苏衍青浑身都哆嗦起来,脖颈濒死似的仰起,红润翕张的双唇间,却吐不出半点有效的音节,只从唇缝间溢出丝缕透明的水液,颈侧白皙的皮肤上,被咬出鲜明的齿印。

而这样的快感,接下来一直没有停下。

滚烫的性器不间断地破开屄口,狠狠地捣进滋滋冒水的淫穴,一个劲儿地拿上面虬结可怖的青筋,剐蹭着里头瑟瑟发颤的骚软媚肉,奸出一泡泡仿若取之不尽的骚甜蜜液,将男人一直以来,骨子里被小心掩藏起来的粗蛮凶性展露无余。

简直就跟真正发情的、没有理智的公兽一样。

脑子里又一次冒出这个念头的一瞬间,苏衍青就哽咽着,又一次被送上了顶峰。

可那在身体里持续鞭挞的阳具并没有就此停下,不知疲惫的肉桩、器物一样,生生劈开了汹涌而下的热流,凿进了深处肉口抖颤开敞的一点缝隙之内

未能回落的浪潮被强硬地推往从未触及的更高峰,苏衍青崩溃地从嗓子里挤出变调的哭叫,与周于渊紧密相连的下体,被胡乱喷溅的精水和骚液弄得一塌糊涂。

但来自男人的激烈奸操依旧没有停下。

终于得偿所愿的肉棍直直地往娇嫩的宫腔里捣,将不住抽搐的软肉撞得东摇西颤,过度暴烈的快感如同流经神经的电流,被一级一级地放大,包拢住逃无可逃地跌陷进去的苏衍青,把最后那点残破的理智也啃食殆尽。

他又失禁了。

淡色的尿液却并不是从上方软蔫下来的阴茎里流出,而是自雌缝里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小孔里漏出来的拧不紧的水龙头一般,过一会儿漏出那么一点,和着下方没有停过的汁水,乱七八糟地浇在、蹭在周于渊那凌乱黏连的耻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