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躺在各自的躺椅上,欢快交谈着,享受林间的静谧,赏着头顶城市里很难看见那么亮的月。
另一边,两张躺椅稍微跟他们隔着段距离。
宋鹤眠躺在椅子上头,摇晃着,摸着吃得鼓胀的肚皮,感慨道:“好舒服啊。”
傅晏修侧坐在躺椅旁,伸出手将宋鹤眠额头上的冰袋取下来:“确定没有不舒服了?额头还疼吗?”
他看着宋鹤眠额头的肿包已经消了大半,还有些红。
“不摁就还好。”宋鹤眠将手插入口袋兜里。
不摸还好,一摸,那不得了了。
摸了个空。
他猛地坐起身,震惊瞪大眼,翻开口袋看,里头什么都没有。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求婚婚戒丢了!!!
该不会丢在被挂起来的那棵树上吧?!
宋鹤眠赶紧站起身,想去找,手腕却突然被抓住。
“在找这个吗?”
宋鹤眠低下头,就看见傅晏修举起来的戒指,他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