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都尽量满足你。”
宋鹤眠摇头:“你说要是晏修十岁,那你这句话还有用,可是他已经三十二岁了,在您这个年龄,都有他了吧。更何况当年你对他做的事,造成的伤害并不简单,他不会原谅你的。”
傅毓辉见傅晏修一直没说话,不由得皱眉:“晏修,你说句话。”
“我听他的。”傅晏修把薯片递到宋鹤眠唇边:“宝宝张嘴。”
宋鹤眠把薯片叼走,吃掉,满意的点点头:“没错,他只听我的,因为财政大权在我的手中。”
傅毓辉一脸诧异:“怎么可能?!”
宋鹤眠轻耸肩:“是真的啊,不信你去问爷爷。”
“不可能!”傅毓辉厉声道:“老爷子不会那么快将财产分好的,如果他当真是这样分,那我将起诉,这个傅家也有我的一份,也有我儿子章程的一份!”
宋鹤眠被这声音吵得耳朵疼,偏了偏头:“没法协商了,老公,送客。”
反正他想做的已经搞定了。
傅晏修站起身,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门外的几个壮汉保镖走了进来。
“晏修,你当真要爸爸跟家里撕破脸皮到这个程度吗,要把事情都闹到媒体那里去吗!”
傅晏修神情自若:“自便。”
他本来也没有要见面协商的意思,只是差一步而已。
就在这时,目光不经意落在桌面那三瓶开过的矿泉水上。
壮汉保镖收到自家老板的指示,那是直接上前送人走。
傅毓辉冷笑了声,他看起来似乎胸有成竹:“我算是明白了,你跟你妈一样冷血,当年她对我的求助视若无睹,现在的你跟她一模一样。行,既然你已经当我这个父亲不存在,那我也会据理力争属于我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