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体态,本来就比同龄的女子还要娇小稚嫩一些,如今被禁锢着跪在地上,显得越发可怜。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随后又解开裤带。
少年高大,本钱更足。
…………
云舒舒惨叫一声,眼泪汹涌的流出,像两条凄楚的小河。
少女大哭着,好绝望,谁能来救救她!
她不断的幻想着,有人能来救救她,或者军中突然有军务将他叫走。
可惜的是,她的一切幻想都没有实现。
只有无尽的绝望。
少年根本不会放过她。
营帐外,少女的哭声和哀求声断断续续响了一夜,军营外的土兵被里面的动静勾的不断浮想联翩。
值夜的土兵们,只想快些下职,赶紧找个女人去发泄。
云舒舒眼神逐渐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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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昏迷,又清醒,又昏迷!
漫漫长夜不断谱写着一首哀歌!
终于天亮了,他还要去军营处理公务。
每日早起,大蘑菇都会跟着一起醒来。
少年拉着身边昏迷不醒的少女,又扑了上去!
云舒舒哭了一宿,她的眼睛红肿的像个核桃,被打的脸颊还没有消肿,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如果换做一般人,看到她这么凄惨一定会心生怜惜,可他不是一般人。
少年直勾勾的看着她脆弱易碎的模样,只想更加狠狠的欺负她。
…………
箫北辰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恶狠狠地威胁道:“老实点在这待着,也别想着寻死觅活,你妹妹还在我手上!”
他好不容易得了个这么满意的小玩具,在他没玩腻之前,可不能就这么让她死了!
云舒舒惊恐地望着他,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敢有任何反驳。
箫北辰整理好衣服,走到云舒舒跟前,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他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云舒舒声音颤抖,小声回道:“云舒舒!”
“云舒舒……”
他看着她,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仿佛在品味一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在离开前,箫北辰将一个小瓷瓶扔到她身边,冷冷地说:“这是消肿的药,自已涂吧!”
然后,他转过身去,走出了营帐。
云舒舒又难堪又难过,她还肿着,她很难受,忍不住泛起泪花。
她吃力的伸出手,好不容易拿到了瓷瓶,颤抖着双手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药气扑面而来。
她用手指蘸了些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红肿的脸颊上。
每一下触碰都带来一阵刺骨的疼痛,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坚持着。
然后,她又蘸了一些药膏,艰难地涂抹在另一个受伤的地方。
药膏与皮肤接触时,一阵凉飕飕,火辣辣的刺痛。
虽然脸上的疼痛尚可忍受,但另一处的伤痛却让她备受折磨。
脸上尚且还能忍,另一处就有够遭罪的了。
她靠在床上,皱起秀眉,咬着唇强忍着。
还好,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有所好转。
箫北辰没有让云舒舒和妹妹在一处,而是将她留在了他的营帐,不准她出去。
云舒舒担心妹妹的下落,可她根本出不去,身上疼得好像被大卡车撵了一样。
别说是下床了,就是动一根手指头都疼得受不了。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