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给你舌头割掉。”魏祐来拧眉大声训斥道。

听了少年的话,舒舒更害怕了。

她记得小时就看武侠片,魔教不是杀人就是折磨人,割喉挖眼都是家常便饭,还会把人割掉四肢放到一个花瓶里。

她开始浑身打颤,眼泪控制不住的越掉越凶,抽抽嗒嗒的声音不绝于耳。

坐在上位的少年又瞪了她一眼,她赶紧用手捂住口鼻,不让自已哭声发出来。

这样掩耳盗铃的举动,真是气笑了魏祐来。

少年从上位的藤椅上起来,缓步走到她身前。

舒舒跪坐在地上,仰望着他,这个角度让少年的压迫感更强了,让她不寒而栗。

魏祐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良久后,他半蹲下来,拿开她抵在口鼻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