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得满满当当。
等茹姨告诉他果果已经被校车接走,他才放心蜷着疲倦的身体睡去,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担心被陈邵风发现他和司立鹤的奸情。
楚音惴惴不安地回了家,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他做好了万全准备应对丈夫的责问,甚至大冬天咬着牙浇了个冷水澡,湿漉漉地站在窗前吹了会冷风,想借生病博同情,也借此逃避跟丈夫的情事――陈邵风身经百战,他怕丈夫看出端倪,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再强迫自己和陈邵风上床了。
尽管如果真到那一刻,楚音未必能够成功拒绝。
庆幸的是,陈邵风公务缠身,暂时没空回家跟楚音算账。
楚音白白地发了一次低烧,再见到丈夫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
有了时间缓冲,陈邵风的火气降了不少,但楚音毕竟做了坏事,面对丈夫难以心安。
人一心虚,就本能地做小伏地。
楚音承认那天晚上通过一些不正当的手段获取了爱豆的行径,就像当初剪了李瑞安的头发一样,他想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只是没想到丈夫也在房间里。
他目睹丈夫跟情人苟合,气急攻心,这才不接丈夫的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