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一股粘稠的清水,显然已经排干净了。
虞世舟气喘吁吁地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大张着腿,水灵灵的花穴小口翕张,漂亮的面庞泛着潮红,神色恍惚,若是此时被人发现,只怕恨不得拉出去群交,恨不得将他操成一个肉便器。
缓了好一会儿,虞世舟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站起来,拼着最ɑ?ǖ∩后一丝清醒擦干身体后晃着身子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于是到了第二天,虞世舟喜闻乐见的感冒了。
他看着镜子里鼻子通红的自己,眼睛泛着困顿的水花,头发软软地垂下来,看起来跟自己卖身时没什么两样。
以这种形态去上课显然会出大事,可自己今天是早上八点的课想要请假调课已经来不及了,虞世舟左右无法,只能换了一个黑框眼镜,没有再抹发胶,再戴上一个口罩,可谓是全副武装地去上了课。
没有戴金丝边眼镜和抹发胶,虞世舟看起来少了那副精英的模样,哪怕穿着西装,却依旧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青涩感,这让平常上他课都会低着头避免对视的学生都忍不住频频探头,对他这副难得的新模样报以好奇的目光。
薛尧也在其中,他看到虞世舟进来时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听着声音才反应过来对方应该是感冒了,想来也是昨晚折腾狠了,倒也没想到这人如此弱不禁风。
而且敢这个样子就来上课......还真不怕被有听过“虞美人”名声的人认出来。
这上午的两节课薛尧又开始半走神半认真的听,虞世舟倒也没想那么多,他注意到了薛尧的目光,只能全然当做没看见,专心上自己的课,好在也只是有些感冒头晕,但并不算太严重,强撑着上完了两节课,他就回到办公室去趴着休息了。
虞世舟睡得沉,脑子一片混乱,做了很多的梦,迷迷糊糊间感觉好像有人在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嘴唇,轻而易举地就撬开了一个口,玩弄着纯肉和牙齿。虞世舟有些难受,张开嘴想避开,却被对方钻了空子,直接将手指伸了进去,夹着舌头挑逗着,甚至还恶劣地往外拉扯了两下,令他颇为烦躁,孩子气地偏过头,那恶劣的手指终于消停了。
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虞世舟又开始泛起迷糊,可这次堵在唇上的东西变了,有些热,还有些湿润,最重要的是带着一股莫名熟悉的腥味,真奇怪,明明很难闻,却让他喉间发涩,竟是有种说不上来的饥饿感。
那东西往唇里挤了挤,他下意识地松了口,让那东西进来,只不过那玩意儿太大了,继续往里进的时候蹭到了牙齿,他听见了“嘶”的一声,迟钝的大脑这时才反应过来什么,迷茫地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尺寸称得上恐怖的阴茎正堵在自己的唇上,而自己也已经含进去了一点龟头。
虞世舟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整个人从桌上弹起来躲开,他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根阴茎,视线往上,就瞧见阴茎的主人正握着自己的孽障,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猛地起身,虞世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强撑着才没有倒下去。他摁了摁刺痛的太阳穴,没好气地看着薛尧问道:“......你这大中午的又发什么情?”
薛尧看了他一会儿,问道:“感冒了?”
“拜你所赐。”虞世舟长出一口气,见薛尧还把那玩意儿握着怼自己面前,不由得有些脸红:“......你能不能把你那玩意儿收回去。”
薛尧故意往前凑了凑:“收回去干嘛?给你打个针说不定就好了。”
“你......!”虞世舟简直对他这个随地发情的行为无语到了极致,“......我今天已经病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可以呀。”薛尧回答得很爽快,倒是让虞世舟有些没反应过来,可下一秒,就听见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说道:“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