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得逞。

“我也不知道。”青竹扁了扁嘴,“依我看,镇北侯这人就是不好,主子,我们以后别跟他往来了,好不好?”

江姜失笑,继续缝补,白皙的指节在素服中穿梭,灵巧又赏心悦目。

“青竹,侯爷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忘恩。不过你说得也对,以我们的身份,配不得也不应当总去烦扰侯爷。日后往来少一些也是可以的。”

他和侯府唯一的联系也就只有苏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