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神情让人看不透,他看向大夫,“他怎么回事?”
大夫擦着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那香又催情助兴的功能,这位...这位公子又对这种香料很敏感,所以,可能...”
“什么?”
“可能必须要纾解出来,才能...才能把这一遭给度过去。”
贺敛垂着眼皮淡淡道,“必须?”
本来大夫还猜着是不是哪位大人送给镇北侯的大礼,但此刻看着侯爷的脸色,他又立刻转了话头,“这...”
“如果闻到这催情香的人心智足够坚定,能够抵抗这般折磨痛苦,也有撑过去的可能,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可能会伤了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