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

三人静静的坐在位置上,裴郁面色冷淡,白景苍白慌乱,郄泓如坐针毡。

半场宴会都被坐过去。

裴郁站起身离席,两人总算是松了口气,白景看着裴郁高大冷淡的背影,一滴眼泪从眼尾滑落。

白景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以前那些男人谁不是捧着哄着他。

白景软软的哭倒在郄泓的肩头,“郄泓...是不是...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郄泓以前都会耐心的哄他,但此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办。

他一把推开白景,呼啦呼啦自己有点皱巴的肩头,“白景,一会儿再说啊,我还有急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