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浮躁地去图书馆看书,浮躁地背着考研单词,浮躁地背诵数学公式和解题技巧。

就连穿书后的两次逃亡,也是带着浮躁的,她太害怕书中的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以一种头破血流不顾一切的姿态,妄想冲出命运这堵高墙。

当然,她失败了,她是个失败者。

她成为了强权下的一只漂亮宠物,只要不要尊严,不要人格,她就会活得很好,就像农场里待宰的羔羊,当屠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农场主都是温柔而高贵的。

江雨眠怔愣间,月扶疏已经抱着她坐在了紫藤椅上,江雨眠身姿纤弱,月扶疏只用一只手就能将她牢牢抱住。

他一手揽着江雨眠的腰,另一只手拿起了桌案上的螺钿盒子。

那是个流光溢彩的百鸟朝凤螺钿盒子,月扶疏把螺钿盒子放在江雨眠怀里,又抬手揉着江雨眠酸麻的臂膀,柔声说道:“打开看看。”

江雨眠皱着眉头,被月扶疏抱在怀里,让她脸色不是很好看,她伸出手,默不作声地解开了螺钿盒子上的凤凰箱扣。

刚一打开盒子,一股清爽香甜的糖果香气就从盒子里飘了出来,糖果用白色的糖纸包着,装了满满当当的一盒子。

江雨眠拨弄了几下,除了蜂蜜薄荷味的,还有梨子甘草糖和杏仁牛乳糖,都是清火止燥的。

她把盖子盖上,鼻尖一动,闻到了月扶疏身上若隐若现的糖霜甜香。

一个荒唐的想法出现在江雨眠的脑海中,这些糖果不会是月扶疏亲手熬制的吧?

果然下一秒,就听月扶疏说道:“我亲手做的,比炼丹的时候还用心,淡了怕你觉得寡淡,浓了怕你觉得甜腻。”

江雨眠问他:“这算什么?恩威并施?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月扶疏笑了笑,“这一盒子不是巴掌,也不是甜枣,前阵子侍女做的牛乳茶和麦芽糖都被你吃光了,我亲手做的,总好过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你拿着吃吧。”

牛乳茶和麦芽糖不是她吃光的,是闻人听雪和商枝吃光的,来自现代的人都嗜甜,她们两个吃起糖来简直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