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杀了人,还一口气杀了三个,防身的匕首还插在其中一个人的后背上,便又原路返回,钻进玉米地里,找到尸体之后捂着鼻子走过去,把自己的匕首拔了出来。

回伏犀山的时候,她心里还想着这事,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双手,既有行侠仗义后的兴奋,也有杀人后的和恶心,路过一条小溪时,她把匕首放在溪水里洗了半天,又把手泡在溪水里。

余光一扫,发现袖口上溅了几点血,又开始忙不迭地搓袖口,明明是做好事,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慌乱和愧疚,耳边也轰隆隆的,一直在响。

她知道那是不同的世界观相互碰撞的声音,一种世界观在毁灭,而另一种世界观在新建,她蹲在小溪旁发了很久的呆,回到风雪山庄时也浑浑噩噩的。

那会她还把玉摇光当知心大哥哥,偷偷和玉摇光说了这事儿,说完之后玉摇光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对宋时绥说道:“你虽救了她,但她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