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额,扎好松散的长发,对着躺在红帐子里的人影咳嗽了一声,“我走了,这是一次意外,显然我们都没有必要把这一夜风流放在心上。”

还不等人说话,商枝就像只耗子似的溜走了。

她揣着身上的银子又回到了客栈,一夜好梦,再醒来已是天亮。

商枝睡得很饱,她餍足地伸了个懒腰,又翻了个身,试图搂住身旁的被子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