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种三贞九烈的人,这种一夜春宵男欢女爱的事,犯得着寻死觅活吗?”
羽重雪又低下头,在她耳后亲了一下,声音低沉暧昧:“可是师姐,为什么你一直在抖?”
闻人听雪:“......”
她抬手捂住了脸,耳边又传来羽重雪的闷笑声,“师姐,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
他抱着闻人听雪的腰,畅快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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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肉灵芝20:豆腐坊和绣衣客。
自从闻人听雪被小太子掳走之后,商枝一蹶不振,每天都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豆腐坊也不营业了,羽流萤跨过一地的酒罐子,走到了豆腐坊的二楼,商枝倒在一地的酒坛中,全身都是刺鼻的酒气。
羽流萤摇了摇头,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看她满脸酡红呼呼大睡,又是摇了摇头。
她走到脸盆旁,拿着擦脸的棉布巾沾了水,蹲在商枝身旁给她擦脸,被凉水一激,商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后,小声嘟囔着:“流萤来了啊。”
羽流萤叹了口气,娇美的脸上有些忧愁:“我好话坏话都说尽了,你还要消沉到什么时候,你这个样子,阿雪姑娘看了也会生气的。”
商枝耷拉着眼皮从地上坐起来,一起身,身旁几个酒罐被她碰倒,咕噜咕噜满地乱滚。
“我没有消沉,我只是觉得人生变得很没意思,太没意思了,我这么辛辛苦苦二十年,想着金盆洗手安心做个小老百姓,结果好几把剑突然架在我脖子上,又逼着我重操旧业。”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小命来,正觉得人生无望,灰暗消沉之时,突然和挚友重逢,本以为可以一直在一起游山玩水,同甘共苦,结果呢,现在就剩我自己了。”
“真没意思,真是太没意思了,天杀的,我好像听见阿雪在我耳边喊我名字了。”
羽流萤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继续拿着棉布巾给她擦脸,商枝醉眼朦胧地看了她一会,又打了个酒嗝,吐字不清地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再过几天我也要离开这了,流萤你一边开裁缝铺,一边还要照顾你全身瘫痪不能动弹的母亲,你其实比我还要不容易。”
羽流萤看着她:“你怎么突然说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