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损人还损己的勾当,我是真的不敢做啊!”
“再说了,触犯禁忌不是当天就会死吗,猛哥,你看我这不是活着好好的吗?哪里像是触犯禁忌的样子。”
瘦弱男人垫着脚,满脸谄媚的抬头望着被他叫做猛哥的汉子。
其实按照年龄来算,他叫他哥才对,他今年都快三十了,而这个壮汉才刚刚满二十没几天。
不管如何论资排辈都不能是他叫他哥,可问题是,架不住这混小子能打啊。
二十的年纪,一米八九的身高,生的虎背熊腰的,壮的跟一头牛一样。
打起架来要多狠就有多狠,这镇子里,十来号混子都被这小子打过,而且还是一群人打他一个,可愣是没打过。
最后要不是他跑得快,他可能也要躺上个把月了。
“不是你?那还是谁?”阿猛虎视眈眈的望着王二瘦子,神情上的表情很清楚的告诉他,老子不信。
王二瘦子都麻了,这小子就是一个莽汉,脑子很不灵光,脾气死犟死犟的,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比如现在,他都解释了,可这小子就是不信。
“真不是我,我最近都很老实,你不信你去问问赵寡妇,我最近都没有去偷看她洗澡了。”王二瘦子欲哭无泪的说道。
见他这么说,阿猛转头看向了一个花枝招展,风韵犹存的妇人,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道:
“赵婶,他说的都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