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鬼者。”

见杨间看了过来，秦老对着他笑了笑：

“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杨小子不错。”

听到这话，杨间有些疑惑：

“你认识我？”

秦老脸上有些笑容：

“你名字是我给你取的，看得出来，你对这个名字不怎么反感，而你的父亲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在上一辈中也算是佼佼者，可惜死得早了一些。”

杨间神情微微一动，盯着老人的目光略微有些……有些复杂？

“老爸是驭鬼者？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杨间眼中闪烁，父亲这个词语在他小时候经常浮现，父亲的模样他每天都会看到，在那张供台上，摆放着他的黑白遗照。

他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看着那张遗像久久无言，甚至看着看着就开始低声啜泣起来，他每次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父亲在他心里太陌生了……

“小子，别想太多，你老爸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秦老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