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而他们的太尉大人站在原地,一身斑驳的白衣随风猎猎作响。
而后他身形晃了晃,抓住身边摆放着的一张椅子,压抑地咳嗽起?来。
军医吓了一跳,着急忙慌跑过来要给徐应白把脉,徐应白抬起?手摆了摆让他回去?
“无事?,”徐应白听见自己干哑的声音,“休息一会儿就好?,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军医踌躇着往后退了两步,眼神担忧地落在徐应白身上。
徐应白的脸色白得简直不像是活人能有的,额角泛着冷汗,眼睫打着哆嗦,连指尖都在颤抖。
徐应白知道自己的面色一定?不好?看,他当即转头踉跄着回了营帐,一阵翻找之下找出来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往嘴里?塞,又用冷水往里?送。
大约过了半刻钟,那?种四肢百骸漫上来的冷和心悸感终于消退下去?,而后徐应白胡乱用袖袋里?带着的手帕将额角的冷汗全部擦掉。
他借着茶盏中的水看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显露出任何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险,徐应白闭了闭眼睛,再多待一会儿,就得露馅了。
等付凌疑洗完澡已经是晚上。
行军之没有那?么讲究,水在大漠之中更是珍贵,除却徐应白受不得冷,军医和将军士兵全都担心他生病出个好?歹,每日特意?给他烧热水以外?,其余人都是能将就就将就。
有个冷水洗就不错了。
付凌疑跑到河边洗了个澡又跑回来,进营帐之时见徐应白坐在案前?写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