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和面无?表情的付凌疑之间来回?打转。
叶永仪正和徐应白说话:“我和永宁听说你在嘉峪关,正好我们从大漠回?益州,又刚好有益州州牧给?的通行令,便顺道过?来看你。”
“谢伯伯如今好吗?”
徐应白冷白的面容被火光映得有了些血色,他温和地笑笑,回?答道:“师父很好,如今在道观带我收的一个小弟子。”
“啊,真是过?得好快,你都收弟子了,”叶永仪认真道,“你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
“还好,”徐应白捏了捏指节,面不改色道,“不碍事?。”
付凌疑乌黑的眼眸一动,手指收拢攥紧。
“不说这些了,”徐应白看向叶永仪,“永仪……”
永、仪……一个多么亲密熟稔的称呼,再加上之前这姑娘那一声亲昵的应白,付凌疑眼眸一暗,全身发?紧僵硬,喉咙梗塞得厉害,几乎能感觉到一股铁锈味。
“你们当年离开道观之后去了哪?”徐应白没注意到付凌疑的异常,继续开口问。
“四处走,”叶永仪笑道,“后来到了益州,上山当了山匪,永宁用从谢伯伯那学来的一点功夫,当了山匪头子,再过?两?年,益州换了个州牧叫李毅,他是个好人,我们便招安了。”
徐应白剔透的眼眸微微一动。
“娇娇,”叶永宁叫了一声,把烤兔子举起?来,分了一大只兔腿给?徐应白,“烤好了,这个给?你。”
叶永仪没好气拍了一下叶永宁的背:“我都说了多少遍,别乱叫应白。”
“无?妨,”徐应白眼角弯了弯,“叫就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