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寂静了一瞬,付凌疑的声音响起来:“因为你在那?里。”
娇娇
徐应白的目光微微一顿。
这认真的话语在他的心上面敲了一下。
付凌疑不是非要去撞南墙, 他虽然没有徐应白那样聪明?,但也知道往哪条路走轻松一些。但他偏偏不走。
如果南墙那里不是徐应白,他也不会去撞。
徐应白沉默了片刻, 最后咳嗽了几声, 对付凌疑说:“太晚了, 睡吧。”
付凌疑的五指攥紧又放松,他扯了扯嘴角,说:“好。”
而后他站起?身,退到一边,将营帐内的烛火给?熄掉。
只一瞬, 光亮逝去, 徐应白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而后很快,等双眼适应了黑暗的环境, 徐应白偏过?头,果不其然看见了付凌疑。
付凌疑并没有出去, 而是在猫在营帐的一角用外衫把自己团了一圈,抱着?横刀休息。
徐应白将头转回?去, 刚才跳得失速的心跳这时候渐渐平缓过?来。
但他的唇齿间还残留着?血腥味, 刚才那炙热灼烧的触感似乎也没有消失, 反而随着?时间过?去愈演愈烈起?来。
徐应白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不去想, 不去想那荒谬绝伦, 又理所?当然的一个吻。
长夜漫漫,不知过?了多久, 徐应白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