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在道观里面长大,被养成正?人君子的徐应白未曾接触过这般景象,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
“………”付凌疑扯了扯嘴角,沙哑着嗓子破罐子破摔道,“如你所见。”
徐应白眼见付凌疑扯了旁边的衣裳随便绑了绑。
“要是你觉得恶心,”付凌疑心如死灰地跪着“把我赶出?去就好了。”
“我从前装得乖巧,”他按了按自己手上这几天胡乱划出?来的伤口,疼痛让他感到快意,“是想让你高兴放心。”
“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恶劣又恶心,”付凌疑喉结滚了滚,“装得再好也是假的,骨子里面的东西变不了,假的我你都不喜欢,更?不要说真正?的我了,如果我是你,我也不喜欢这样的人。”
“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改不了。”
“比如说,”他仰起?头看向逆着光站着,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白衣的徐应白,露出?一个?温柔扭曲又危险的笑,“我现在就很想弄脏你。”
他继续说:“占有你……让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或者把你关起?来……”
“不……”付凌疑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话,似乎陷入了魔障,他疯狂摇着头道,“你把我关起?来吧……只要每天来看我一下就好……我会好好的听话。”
徐应白闻言琥珀色的眼眸颤动。
但很快,付凌疑又从魔障里面回过了神。
“可是我不能容忍自己这样,你太好了,我不能弄脏你,”他抓起?旁边那条发带,垂下头虔诚地吻了一下,“所以我只能这样了……你要是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