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紧,绑太紧了疼就算了, 好?得也慢。”
付凌疑手心收拢, 把那两瓶药拿好?, 生?涩地说了声:“……多谢。”
徐应白轻点了下头, 应了付凌疑这?一谢。
而?后他深呼一口气, 靠在了藤椅上休息。
付凌疑的目光轻轻落在徐应白身上。
这?些天实在是耗费心神, 再加上生?病,徐应白看着?清减不少, 眼底的淡淡的青黑昭示着?他睡得也不算太好?, 那张好?看得不可思议的脸不可避免地带上了的病气。
看起来?是那样的精致,脆弱, 又好?掌控。
可徐应白偏偏是个难以摧折,又不顾生?死的人,他远不像表面那样的温和脆弱,也绝不是什?么好?掌控的人。
他是个宁愿玉碎,不要瓦全的人。
付凌疑在这?一瞬间阴暗地想,要是能把徐应白关起来?就好?了。
造个金屋子,把徐应白藏起来?,谁也不准见?,谁也不准伤。
付凌疑眼神也随之暗了暗,喉结滚动,在安静的书?房里面是唯一一个危险人物。
那样徐应白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付凌疑继续想,自己就可以……
肮脏不堪的想法雪片一样飞出来?,付凌疑猛然止住了自己的思绪。
他感到厌恶,厌恶自己,也厌恶自己的想法。付凌疑用指尖狠狠按住了自己手上的伤口,尖锐的痛感短暂地拉回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不能这?样做,也舍不得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