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得了个皇帝,岂不是扯了面大旗,挟天子以令诸侯!
徐应白把桌案上的地图拿过来,草草看了一眼,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既然魏璋非要南渡去给人当孙子,那就让他去。
不仅让他去,还要送他份大礼。
徐应白冷漠的目光扫过长安二字。
谢静微看见自家师父那淡漠的神情,冷峻的目光,不由得一抖,想着又是哪位大爷要倒霉了。
总不会是发现自己没专心练字吧!
他正瑟缩着,头又被轻敲了一下,师父那要命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你躲什么?坐直。”
谢静微神情一凛,挺直了小身板,老老实实道:“我害怕。”
“咳咳……”
徐应白病没好,忍不住咳嗽了一下,谢静微着急忙慌凑过去给他拍后背顺气。
徐应白边咳嗽边问:“咳咳……怕,你怕什么?”
谢静微一边拍一边理所当然:“怕师父啊!”
徐应白:“……为师有什么好怕的?”
谢静微:“怕师父罚弟子抄书嘛。”
徐应白:“…………”
他哑然失笑,伸出手,教训般地轻轻敲了一下谢静微的脑袋。
大狱
开明元年八月十九,大军终于步入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