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即便魏璋不杀他,不带他南渡,他兴许也活不到那年冬至,那几个月的时间,大概只够他将雍州的叛乱平定,将长安的防务给安排好。
他当?时是想将雍州交给庄恣与魏珩,可惜未能?成行。
至于今生,运气也不大好,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得更重。
“差人把李毅他们都叫过来。”
付凌疑不敢离开?徐应白,用鸣镝将暗卫叫进来,让他们去找人,随即半抱着徐应白,给他穿衣他此刻没力气抬手了。
腰封束好,付凌疑用那根木簪子?挽起徐应白那一头漆黑如锦缎的长发。
木簪子?斜插入墨发之中,付凌疑不甘心地环抱住徐应白的腰,咬牙道:“真的毫无办法吗?”
徐应白轻轻摇了摇头。
“至少?如今,”徐应白说,“确实没有办法。”
他探手去揉付凌疑的脑袋,付凌疑低下头让他摸得更方便些。
付凌疑的头发又黑又硬,摸起来略微有点毛躁扎手,徐应白稍稍用力,付凌疑顺从?地将头低得更低,炙热的呼吸洒在徐应白的颈间。
肌肤相接,付凌疑烫得像团火,徐应白被这团火灼烧得颤了一下。
而后付凌疑低下了头,他那双黑色的瞳仁压着滔天?的不甘与不安,仿佛雪地里被逼到悬崖走投无路的狼。
徐应白以?为?付凌疑要狠狠咬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