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世子为何要?这样做?昨日探查,这人身份并无问题。”
“您是想激他?吗?”
魏照毒蛇一般的眼眸转头盯住那幕僚,吐信子一般狞笑了一下:“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父王兵行至定襄,肃州刚刚陷落,我们这就出了一个和徐应白长得如此相似的人,难道不凑巧么?”
“若是假扮,必有破绽,可他?一点破绽都没有,除了是真?的,那还有第二种说法么?”
“可哪有一军主帅离军独行的道理??”幕僚皱紧眉头。
“呵”魏照冷笑道,“那可是徐应白,他?的魄力和胆子不是你能想象的,不然先?帝也?不会让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当上顾命大臣。”
“你忘了去岁他?抱病在身,在军中半条命都没了还敢千里奔袭去和乌厥打仗的事了吗?”
幕僚皱紧眉头,也?不敢说话?。
“若他?是真?的徐应白,那必然是来撬灵州口子的,顺便来打探我的虚实,”魏照慢条斯理?道,“至于为何亲身前来”
魏照扭头捏住了男宠的脸,男宠面容惊恐,眼眸含泪看着他?,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
“应是知道我喜欢这张脸,”魏照笑得阴险,“如此推断,我们灵州城,必然有他?的探子。”
“既然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将计就计,钓一钓他?身后的大鱼。”
“他?既然想玩我,那我就陪他?玩一玩。”
幕僚闻言恍然大悟:“世子英明!”
魏照说完嫌恶地甩开男宠的脸,又擦了擦自?己的手:“父王前些日子来信,说已经到了定襄,探子也?传信说肃王那个渣滓已经过江,幽州齐王动向不明,到时等?父王杀入长安,江山是我的……”
“姓徐的,也?是我的。”
彼时房内,徐应白神色冷峻站在窗前,手指节一下一下敲在桌案上。
这个魏照,比他?想的更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