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应该是。
魏照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哪个一军主帅会蠢到自己送上门来?
还?是到灵州这?等火烧火燎的地带?
况且眼前?人和记忆中那位徐太尉, 在?魏照眼中仍然是有差异的。
眼前?人眉心没有那一点朱砂, 而是自额角与头顶连起了一条用银链接起来的额饰, 交接处坠了一颗水滴形的白玉, 眉目也不像记忆中的徐应白那般出?尘忘俗, 反而更加精致漂亮。他?在?右耳还?有一条耳饰一条快坠到肩颈处的银链子徐应白应当不会戴这?些东西,那银链子末梢也穿着一颗碧中带红的圆润珠玉。
魏照觉得眼前?人像徐应白, 但更似不知从何而来的异邦人。
但不论?怎么说, 魏照舌尖抵着后槽牙,眼神从上到下把徐应白扫了一遍,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面的男宠,最后抬眼将目光停在?徐应白那一张脸上。
这?人都是一个极品。
魏照抬起手上的马鞭指着徐应白道:“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
而在?魏照目光逡巡时,付凌疑咬着牙悄无声息地朝前?动了几步。
而徐应白似乎对魏照那下流的上下打量毫无所觉,他?眼睫轻微地抖了抖,嗓音温润,语气?平和地回答:“草民姓付,单字一个焰,是从青州来的。”
必须咬死?自己不是徐应白,徐应白想,不能让魏照在?这?上面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