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傅聿沉早就不是原来的任人拿捏的小孩,十几岁的少年正是不好惹的时候。

傅聿沉二话不说,直接往屋子里放了一把火。

佣人着急地要去灭火,傅聿沉站在门前谁也不让进。

等到里面的东西烧了个差不多,傅聿沉才离开,让人去灭火。

傅聿洲上的是贵族学校,回来的晚些,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着急地看着问佣人:“怎么回事?哥哥的房间怎么了?!他没事吧?”

佣人支支吾吾地说道:“是大少爷自己烧的,烧的都是您的东西……”

傅聿洲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前两天他妈就说让他住到他哥房间里去,说是什么风水好。

想到这,傅聿洲连忙去找傅聿沉。

“哥,烧了就烧了。”

“妈魔怔了,到时候我跟她说,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傅聿沉看了眼傅聿洲,眸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随后,他一句话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傅聿洲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还是咽了下去。

等到晚上的时候,傅昼知道了傅聿沉放火的事,胡子差点气歪。

孙媛更是在一旁哭哭啼啼,在一旁煽风点火。

“他这烧的哪里是一个房间?要是洲洲在里面,烧死的就是洲洲了!他这是想害死我们洲洲啊!”

“当初在肚子里的时候他就是个怪物!现在更不是什么好种!”

“你再不管管他,他下一步就可能是害了整个傅家啊!”

傅昼也生气,叫人让傅聿沉跪在大厅反省,结果傅聿沉根本不买账。

傅昼气不过。

什么毛头小子也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翻了天了。

他直接找了几个人把傅聿沉捆了起来,傅聿沉再怎么样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孩,打不过几个大人。

那天晚上,傅聿沉就是被人按着在客厅里跪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傅昼叫他给傅聿洲认错,说不该烧了他的房间。

傅聿沉抬头,死死地看着傅昼。

“那是我的房间。”

傅昼直接扇了他一巴掌:“什么你的房间?这整个宅子,整个傅家产业不都是我的?!”

傅聿沉被打偏了头,倔强着不肯说话。

于是傅聿沉一口饭都没吃,又跪了一整个白天。

期间傅聿洲不停地向傅昼求情,说这就是一件小事,而且他本来就不应该占傅聿沉的房间。

傅昼最讨厌有人质疑自己的决定。

结果傅聿洲也被跟着跪了两个小时。

孙媛心疼地不行,求着傅昼说洲洲没吃过苦,实在不行她替他跪。

三说两不说,傅昼也有点心疼自己的小儿子。

他就让傅聿洲起来。

但是傅聿洲不肯,他跟傅聿沉跪在一块儿,说他哥什么时候起来,他就什么时候起来。

傅昼本来要生气,结果被孙媛拦住了,女人着急地厉害。

“让他们起来吧……”

“洲洲跪那么久,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听完孙媛的话,傅聿沉只觉得嘲讽。

他的小儿子跪两个小时都不行。

他跪了一天一夜就没事。

傅聿沉苦笑了一声,心脏胀痛。

经过这一次,傅聿洲变聪明了。

无论父母给他什么,他都会问一句他哥哥有没有,要是傅聿沉没有,他也不要。

他在很努力地让父母把水端平。

而傅聿沉现在不仅在房间里读书学习,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