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败家儿子,后来听说身子坏了,他纳了妾也没有再生。日后去了地下,也不怕被他家祖先斥责啊。”
“侯爷真是可惜啊,这般儒雅,见着我们平头百姓也是笑脸相迎。”
其中一个身穿蓝色棉布姿色尚可的女子眉眼流转,哀叹道:“若是能嫁与侯爷这般的人物,倒是死也值得了。”
另一个女子斜眼嘲笑道:“那你倒是去给人家做妾去,看看人家会不会要你。”
“我倒是想啊......”
话题逐渐偏了,大理寺的人却没有受到这些干扰,绯色的男人坚定地往前走着,直接带着一群差役冲进了花厅。
管家闻声而来,一身衣袍尚未穿戴整齐,慌乱道:“陆大人,这是怎么了?”
陆怀砚声音冷若寒霜:“永平侯世子杜崇泽无视律法,当街伤人,现在特此将人带回大理寺问话。”
管家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绯色官袍的男子。只见他侧手一挥,几十名差役一拥而上,径直冲进世子的屋子里。
“大、大人。”管家的舌头都有些打结了,“此事兹事体大,还请容我去向侯爷禀报一声。”
陆怀砚却是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又指向一处,厉声道:“将府里所有账目拿出来,再来两个人,去世子的屋子里搜一搜。”
管家大惊:“大、大人,这世子只是打了人,怎、怎么还要查账本的?”
陆怀砚声音冷冷道:“谁知道世子打的人是不是与他有金钱上的纠纷?现在那人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馆里,本官也只是依律行事。”
这话一出,管家立刻有些惶恐不安起来。
陆怀砚转头看他:“怎么?永平侯府里的账簿莫非有问题?”
“没、没有。”管家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往一间屋子跑去,“我这就去拿。”
陆怀砚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两个差役上前,跟在他后头一起去取账簿。
这时,永平侯听闻消息匆匆而来。一袭月白长衫,背脊挺拔,周身依然散发着儒雅从容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