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质量不太行。”

陆怀砚手指点点:“你那日巳时至午时期间都在哪里?”

阮红想了一会儿,应道:“我那日身子不舒服,一上午都呆在自己屋子里没有出去。”

“可有人证。”

阮红点点头:“青霜一直在屋子里照料我,半步都没有离开。”

陆怀砚抬眸看了她一眼。

半步都没有离开吗?而且她这病也真是生得凑巧。

又问了几句话,见再问也不出有用的信息,陆怀砚便挥手让下一个人进来了。

照例还是那么几句,轮到青霜时,丁復看了一眼上峰,问道:“冬月十八,巳时至午时你在哪里?”

青霜显然是个胆小的,嗫嚅两声,道:“阮红病了,我在她屋子里照料她。”

“可有出去过?”

青霜摇头:“不曾。”

“半步都不曾?”

青霜点头:“一直都在一起。”

这倒是奇怪了,这阮红和青霜倒像是绑定了似的,同时有了不在场的证据。

陆怀砚挥挥手后,丁復又喊下一个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