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去防备了。
脆弱很快地来,也很快地走,因为他没有时间在那里过多地伤春悲秋,感慨命运的捉弄。
“师兄,我到了,”辛心给黎殊打电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我们在拳击社碰面吧,我有那里的钥匙。”
“好,我马上到。”
辛心放下手机,静静地坐在拳击社的长椅上等待着。
大约十来分钟后,他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辛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站起来,就稳稳地坐在长椅上,一直到黎殊跑进拳击社的教室,他才不急不缓地转过脸。
黎殊是跑着来的。
除了在游乐园里,辛心在记忆中还没见过黎殊这么狼狈的样子,那种狼狈不体现在外表,而是黎殊的眼神和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