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根浮木。

而曾经的自己就是她的浮木,是她不远万里下机后直奔的安全之地,是她有且仅有的唯一安慰。

唐言章蓦然深吸,与洛珩同时起的痛苦共振,叫嚣着将她的心剜出血肉。下一刻,她捧起洛珩的脸,所有不加掩饰的愧恨显露,如月般潮湿的双眼毫无顾忌相交,仿佛剖析自我,不再掩藏。

眼泪簌簌。

一声间接勾起回忆的话语,她原本想忍着不提,却实在没有办法违背本心。

“…别哭了。”

洛珩曲起指节,一手抵在她的胸口,一边擦去唐言章垂在眼睑下的水痕。

唐言章握住她的手腕,温热的唇舌触碰她的食指,将所有咸腥的泪水卷入口腔。她缓缓舔舐着洛珩的指根,一边敛去一瞬共鸣的痛意,试图将所有主导权再次拿回。

“好。”她应允。

年长女人垂下的眼镜链伙同她的轻吻游走在洛珩敏感处,正难耐地燎起火,惹得原本冰凉的四肢身躯灼烧起热意。

触及下身柔软且濡湿的布料时,身下人明显一颤。

“怎么不进来。”洛珩半支眼睑,喘息低浅。

“还不够湿。”唐言章俯下身,从她的乳尖一路舔吻到耻骨上缘,“腿分开点,洛珩。”

女人合上眼,一手插入唐言章铺开的发梢中,一边敛去自己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