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明天送耿丘丘走的时候,顺便把钱行之的门给敲开,也算得上仁至义尽。

给前夫哥盖好被子,沈离正要起身。

却听钱行之的声音低哑,像是酝酿了好久,终于才将他的名字叫囫囵了一样:

“沈离。”

钱行之叫住他。

“嗯?”沈离回头去望。

只见钱行之坚毅的面部线条紧绷着,眼底的眸色极深,像要将他整个人吸进去一般,紧紧地盯着自己,半晌才低哑道: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