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就能收获昨天那些人拼死拼活,才?能赚来?的五千工资。

怎么还会有这种好事。

沈离心说,果?然奋斗的尽头?是编制,编制的尽头?是保安。

如果?当初,他没考编制,而是直接找个小区当了?保安,是不是腿也不会断,血也不会流,钱行之也不会嫌他不顾家,突然要跟他离婚……

想到这里,沈离失去了?焦点的困顿双眼,终于挤出一粒小珍珠,正要伸手揩去。

便听不远处传来?了?颇为激烈的争吵,而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我没有要求你什么啊?我的意思只是说,我们把?这些东西规整好,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奖金,我哪句话说错了?,你好端端的突然发什么疯?”

柯久久的声线不似平时说话那么嗲,听得出几分真声,像是真的很生?气?。

林胥也没好到哪去:

“我发什么疯了??我跟你说了?,你不要教我做事!别说弄这些破东西,不一定?能拿到奖金,就算真的能,那这么多箱子就合该我一个人搬吗?你就站在旁边指挥我吗?!”

两个人越吵越激烈。

沈离从小熊座椅上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

就听柯久久的声线,甚至已经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