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跟你们总负责人说一声,让他们把那个用手机什么的b环节改了,反正整出个由头,别让疆某和他前妻使用手机,谨防任何人跟通风报信
“如果钱行之提供的证据都真实有效,疆某涉及强J、组织卖Y多项罪名,虽说他一般跑不了,但嘴长在他身上我还是那句话,不允许任何人整出不利于社会和谐稳定的负面舆情。”
“是。”
沈离又答了一声是,胸中油然而生一股并不陌生的使命感,腰被挺得很直,俨然有往日之姿。
关凝又乜了他一眼,还算满意地哼了一声,又看向后视镜里的热心市民钱某,对沈离道:“你是跟我现在一起下车去找你们负责人呢?还是跟这个非要跟着我一块儿来的赔钱货唠一会儿?”
沈离低下脑袋,看似乖巧地在权衡,实则知道关凝嘴上虽狠,但是愿意载上钱行之,也是嘴硬心软。
“那…还是…和赔钱货唠一会?”沈离没敢看关凝。
就听话音未落,关凝便破口大骂:
“完蛋玩意儿!你也完蛋!”
下一秒就下了车去,砰地一声摔上车门,如一个痛心疾首的老父亲。
直到小老头的背影走远了五六米,沈离才回过头,看向后座上的钱行之
只见这人连唇角都翘起来,看上去有点得意。
沈离板着脸蹙着眉,没什么好气,看见他的那一秒就想说的话终于说出来:
“你怎么跟人车,怎么还坐后座?拿我师父当滴滴?”
“我哪敢?”
钱行之把墨镜一摘,露出一双深邃明亮又带着笑意的眼睛,好不委屈:
“是他说让我滚远点,别碍他的眼影响开车,我说我开,他说这是警车,我也配?我这才坐后面的。”
沈离:……
沈离是想继续板着脸,可他清澈的眸光却不自知地暖了几分。
钱行之怎么还是总是这么……
一本正经地好笑。
“那你干嘛来了。”沈离问他。
“你说呢?”钱行之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