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愤怒。

最终还是很平静地说:“哦,原来疆先生来上节目,不是为了和前妻复婚,而是为了包养我这个‘野模’来的?”

疆南的眸子仍留恋在沈离的腰上,意味深长道:“那倒也不是。”

“不是?那是怎样?”

沈离并不回避,意在得到这人上节目的目的。

然而这人显然也是个老油条,并不正面回答:“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考虑那种私下只金钱的关系如果你跟钱行之谈崩的话,你私下跟我,我不会亏待你。”

一句话说了两个“私下”,看来是很见不得光。

沈离没有评价,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即便细微的动作泄露沈离此刻正忍受着巨大的身体痛苦,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仿佛一根绷紧的弦,清澈的眸光凌厉如刀,声线很平静地问:

“不会亏待我?那你打算给多少?”

“我说了,钱行之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

沈离眉头一皱,实事求是:“你说的十多年前,钱行之一个月给我948万通货膨胀我也不算了,再抹个零头,就算九百万吧,那你这边的双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