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了都没下床来送,直到20年后,被她哥看见她偷偷起来吃东西;还有那种被家暴虐待致死的,杀人的丈夫就判了六年六个月,但她妹也是因为被家暴离不掉婚,预谋杀了老公,被判了死刑的。”

沈离的眉眼如画,眼睑一垂,随意捡了几个办过的案子说了,说起这些糟心事,就觉得一直隐隐作痛的胃,开始剧烈地绞痛起来。

再抬眼时,便见疆南的眼睛微微睁大,稍有几分疑惑的神色,然后问:“您说的这些,是您的亲身经历?”

沈离摇摇头,“只能算亲眼所见。”

疆南勾了勾唇角,“要不是节目组还不让互问工作,我真想问问您是做什么的。”

这时,就见沈离吃干净了自己餐盘中的最后一点东西,身体微微前倾,似乎试图找到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右手紧按在胃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你胃痛么?”

疆南敏感问。

沈离似乎正在等他这句话,眉头也因疼痛而微微蹙起,面色发着白站起了身。

“没事,我去找点药,你先吃。”

话一撂下,沈离便避开镜头,有些仓促地出了门。

其实倒也没那么矫情到一定得吃药,估计疼过这阵最难受的时候就好了,可是摄像头在拍,他主要是怕钱行之看到。

于是沈离转了个弯,找了个没设摄像头的方向,是厕所位置,脚步有些不稳地走了进去。

望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整个人仿佛随时都会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