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一寸一寸强硬缓慢地替她开了苞。
明明哭着痛着,这淫浪身子却没出息地软了下来,前面的骚穴更因空虚馋得水流不止……
秦敬泽便从一侧躺到了她腹下,撑着她的腿,一边舔吃着她的逼,一边拿玉势满足她,随着太子的进出重而缓慢地抽插。
那玉势不粗,却硬邦邦的,连同后头滚烫粗胀的鸡巴一起将肚子塞满了,爽得女人后穴一阵阵紧缩,朱珩快意地叹息,正要大肆挞伐,却被异样的触碰刺激得一跳原来秦敬泽的淫舌竟是转而舔在了两人交合处,似乎还想卯着劲儿往里钻!
朱珩看了他一眼,掐着魏蓥的后腰如狂风暴雨般大力操干起来!
如此疯狂,激得另一个男人也红了眼,全然躺到她身下,抱着她一边狠狠揉奶吃奶,一边将同样火热的鸡巴塞进了她空虚淌水的浪逼里,你追我赶进进出出!
“呃啊……慢点……太胀了……啊……啊”
在狂热的两人之间,魏蓥竟显得愈发娇小,全身的每一处都仿佛被男人侵略占有,真真是被开发到了极致。
朱珩再是心狠,在这样荒唐淫靡的刺激下也经受不住,猛插重肏数十下后痛痛快快射出精来,射完,又半跪到她面前,让她张嘴缓缓舔干净……
见势,秦敬泽也入了后穴,将冷落在一旁的玉势再次插进逼里。
“好好夹紧了,要是掉了可别怪我罚你。”
此时的魏蓥一听见惩罚就害怕得一缩,可刚被大鸡巴喂饱过的淫穴哪里是细细的玉势能满足得了的,只得拼命用力去夹,这样一来,嘴上就没留神投入,招致了太子殿下的不满,伸手重重掐住她晃荡风骚的奶大奶。
“看你这骚样,是根鸡巴就要往逼里塞,秦敬修满足得了你么?要不要本王召他一同来伺候你?”
魏蓥胡乱摇头,此时此刻根本不愿想到那个人,像她这样放荡肮脏的人不配。
穴里的玉势摇摇晃晃欲坠不坠,每到要紧时就被她前后用力一夹,刺激得秦敬泽舒爽大喝,加快了插穴的速度……
“你小子倒玩得不赖。”
朱珩看得眼热,将她上半身抱起来,拔了玉势狠狠捅入重新硬挺起来的大屌,一前一后抽插蛮干,直爽得魏蓥高声尖叫,穴内潮液狂肆喷涌……
“啊”
“骚货,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全府的人都过来看你是怎么被两个人肏逼的吗?”
秦敬泽说着,将她抱起来,双腿拉直成一条线,方便两人一前一后站着狠狠往上顶弄操干。
这样的姿势,身子时而悬坠时而支撑的变幻叫她生生死死,魏蓥好像一直在哭,可前后两张嘴却愈发绞得死紧。
“骚妇,怎么玩都玩不坏,真是天生吃鸡巴的婊子……”
女人胡乱摇着头,却是除了呻吟哭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来,完完全全被肏昏了神智,两口嫩穴更是被干得不住抽搐,承纳着更加粗鲁蛮横的侵犯……
恶劣上头如朱珩,本欲双龙入港,然而才加了一指,就进出艰难,身前女人更是哭得厉害,终是心疼作罢。
甫一松开,被肏服了的骚妇就饥渴地追过来爬到床榻上饥渴地舔他的鸡巴卵子,朱珩索性就掐着脸大肆肏她的嘴,几番深喉后,统统射在了她发痴酡红的芙蓉面上。
他喜欢看她被弄脏的样子,红肿的唇上黏连着白浊,混杂着泪水,又脏又漂亮。
待秦敬泽发泄完射出精后,魏蓥也算是被彻底玩废了,一直到清理完上药的时候还含含糊糊喊着不行不要了,看得两个男人愧疚又骄傲。
“殿下,当日魏氏在御花园落水一事恐怕有些隐情。”
“你是说安云身边的宫女有问题?”
“应当不止。”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