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修喘息着松开嘴,拿话刺她:“还有精力惦记这个,你倒是比老夫人还操心我的人生大事。”此时此景,他终于算起了这些天的旧账,冷笑一声,掐住她的腰更加大力地肏她,简直像是在惩罚。
魏蓥压抑许久的火气也上来了,拿手去拧他胳膊,恨恨道:“你呢,外头那些美人可都是为了你来的,一个个都盼着能见国公爷一面,你倒好,躲在屋里肏自己的弟妹。”
“是啊,还不是被你这个馋嘴的骚妇给绊住了脚。”说着,使坏一般重重往她某处一顶,果不其然,魏蓥再也说不出话来,高声浪叫。
秦敬修受不了她这般勾魂的呻吟,尽数将它堵进嘴里,魏蓥便抬手去摸他,缓而媚地上下抚遍他宽厚有力的背,又摸到他结实饱满遍布湿汗的胸膛,这里是她曾经最渴望却不敢奢求碰触的地方。
“大哥,肏我……再重些……想被大哥肏死……嗯啊……要到了……唔”
水声潺潺,男人发狠冲刺,快感不住在堆积,终于刹那间爆发。
秦敬修脑内还残存最后一丝清明,极力克制着想撤出去,却被发现他意图的女人拼命挽留,本就处在意志最脆弱的时刻,被她狠狠一夹,当即尽数泄在了浪穴深处……
在连绵剧烈的高潮中,魏蓥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就好像,他是她唯一坚实的依靠。
沉浸在极致高潮中的男人呼呼粗喘,揽住她同样汗湿的滑嫩身子,与她侧躺相对。
魏蓥湿着眼,喘息着覆到他耳边,轻声勾引:“好多精水儿,都吃进去了……”说着,提醒一般夹了他两下,触感强烈。
秦敬修被她勾人的模样刺激得眼底发红,只想狠狠把她操死在自己榻上。
魏蓥伸手描摹着男人硬朗性感的面庞,似是还不敢相信这样的男人竟然真的属于她了,忽地翻身坐到了他身上。男人半硬的阳根还埋在她体内,蠢蠢欲动,魏蓥骨子里的淫性上来了,搭住他的肩,款款摆腰吞吐起来,没几下就被骤然的撑大弄软了腰,无力地趴在了他胸腹上。
“好大呀……”
秦敬修掐着她的腰往上重重顶了两下,沉声问她:“大鸡巴肏得你舒服么?”
“好舒服……美死了……啊”
魏蓥被男人迅疾强势的顶弄爽得低泣求饶,秦敬修却只想彻底干死她。
榻上太小施展不开,秦敬修将瘫软的她抱到了床上。甫一倒下,魏蓥便陷进属于男人的独特气息中,浑浑噩噩地看着他跪到床边,也终于将那把自己折磨得要死要活的狰狞巨物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凶物就像他这个人一般粗犷壮硕,直挺挺地冲着她,耀武扬威一般,给人巨大的震慑压迫感,叫她又爱又怕,可偏偏上头沾满了湿靡糟糕的淫水,那是她为他动情泛滥的春水,也可能是他射进来的滚烫精液,一滴一滴落到黢黑浓密的丛林中,看得魏蓥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去握,搓揉挑逗。
“嗯……”秦敬修舒爽低喘,哑着声催促她,“乖,把腿分开,爷想肏你的逼。”
魏蓥笑骂他坏,却是乖乖转过身,塌下腰将屁股高高撅起,晃着湿浪的骚穴回头媚声勾他:“小逼痒死了,大爷快进来……拿粗屌给奴杀杀痒……”
“小骚货……”秦敬修狠狠一拍她的臀,在她晃荡发浪中扶着鸡巴狠狠刺入,爽得魏蓥娇声惊叫。
“好大爷……你快动一动……嗯啊……奶子也好痒……唔,要被大爷撞坏了……”
秦敬修毫不怜惜地去抓她的大奶儿,一边扯一边揉,胯下重重操干。
“呼你这骚妇,是谁派你来勾引爷的?”
魏蓥扭过头,见他一副正经审问的模样,心尖发痒,自发地扭腰迎合着他,嘴上却不饶人,“不是大爷自己眼馋奴的身子,抓了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