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红梅,艳烈逼人。秦敬泽跪下去,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为这展示了世间极致淫欲之美的神。
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架在自己大腿上,自上而下再次侵入那极乐销魂的淫洞,对着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又磨又撞,惹得女人失控扭腰,却被他一手扼住,另一大掌贴压在小腹之上,感受着一层皮肉之下硬肿龟头不断对着她那处死穴侵袭攻占。
飞速的碾磨叫她陷入无意识的狂乱之中,只知道身体内有股洪流仿佛随时随地都会喷发出来,魏蓥止不住哀声求饶:“不要……不要……”
“要喷了吗?旁的人能让你爽得喷出水么?”
男人一遍遍逼问,明知伤人伤己却不肯服输。
魏蓥十指死死掐进大腿肌肤也无法阻挡那股疯了一般的强烈快感,却仍哭泣着摇头不肯求饶。
突然他重重磨过那一点,却被她穴内骤然的阻力推拒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激速喷薄的清液,如雨般浇打在他身上,秦敬泽抹了把脸重重喘息,在她失神间又一次狠狠插入,全无怜惜地重复刺激那一点,在她尖叫挣扎时,握住鸡巴啪啪拍打在她再次喷水的穴口,再重重插入……如此反复喷了十余次,魏蓥那口浪穴便似坏了一般只顾潺潺流水,高潮连连……
射精之际,秦敬泽紧紧地抱着昏死过去也不肯松口的人,他想,这世界上大概没有比她更冷硬无情的女人了,可他偏偏就是犯贱要爱她。
第019章 | 0019 十八.决裂
仪风馆临高一望,满园风光尽收眼底。昨日有同僚向他讨要一幅古画孤本用以临摹,秦敬修想起这事,别过老夫人后便难得踏足了后花园,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冬日暖阳里,一双男女衣衫凌乱倚着枯树纠缠着,两大团红艳娇挺如小山丘一般的雪乳狂乱晃荡出惊人的弧度,他听不见底下女人破碎的呻吟,看不清哭泣的眼眸,只看到那身刚被他夸过的红梅长裙晃晃悠悠,飘然委顿在地,露出了两条纤细白腿间被飞速进出时隐时现的一抹猩红,看得秦敬修心惊肉跳,只一眼就别过了头。
可原先阴暗扎根在心底的妄念却刹那间破土而出,再不可遏止,疯狂滋长。
魏蓥从屋里醒来时,看到摆在一边的新衣裳已经脏污破损得没法穿了,身上虽然清爽却酸痛不已,可看了看时辰,已是有些晚了,再是不适也得强撑着起身,叫人去请秦敬修前往银库房听管事清账。
很快,下人来回禀说大爷今日一早去给老夫人请安后就没回过屋,好像是去取藏书了。
约好的时辰早就过了,即便有事耽搁了,秦敬修也不像是这种会忘记让人来给她带话的人。魏蓥有些奇怪,往院外走了几步,抬眼望向北面竦峙的高阁。
高达四层的仪风馆兀立于花园清池畔竹林间,与嶙峋假山一东一西,隐然相对。
魏蓥忽然想到了什么,顿在原地,脸色一点点发白。
他看到了吧?她在他弟弟身下那么难堪,毫无体面。就因为她是他的妻,就得承受他毫无根据的指责诋毁和无休止的折辱。可看到了又能如何?他能在外事上帮衬自己,可又如何为了那夫妻房中事管教约束自己的弟弟?
魏蓥的掌心被尖锐的十指指尖掐出红印,却丝毫察觉不到痛意,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里屋。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总有一层寒意笼罩在人心里,如抽刀断水,挥之不去。
新婚夫妇的话似乎越来越少,除了必要的问答,更多的是直接在床榻上进行肢体交流。
他气她无情冷心,却无可奈何,只能无力地在床上靠惩罚她来发泄怨怼和怒火,而她再也不肯跟他说那些亲密无间的软话,仿佛最初的那些欢爱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美梦。
除夕夜守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