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再如何也不敢将沈修筠供出!

且瞧他当时醉酒的糊涂样!

活该是个不记得的。

沈修筠已然是晓得他出格之举。

他这小小庶子,若真是闹大,便是沈老夫人也保不住他。

江琳琅也终是难忍,死绞着帕子,担忧询问,“小叔,瞧你这模样,可是伤的不清,现下是有老夫人帮忖着,为何不说?”

她艰难欲往前一步,本有意再言。

直到一股香甜滋味闯入鼻息。

江琳琅瞬愣,因着心生怒意,连带着帕子悄无声息的撕碎。

“是呀!”沈老夫人眼中忧神,触着沈书彦的伤口是一阵心疼。

“真的没事。”沈书彦仍旧是嘴硬。

生怕沈老夫人再计较下去,他索性是钻入沈老夫人的怀中撒娇。

“老祖宗,知道您心疼孙儿,孙儿是感激的,可您瞧瞧,孙儿这八尺大汉,总不至是连疼都不知道吧!就是些皮外伤。”

“瞧把我们老祖宗心疼的。”

沈书彦惯会说体己话的,一句一句哄过去。

终于是让沈老夫人回去歇息。

至于江琳琅,她仍是留着,眼前溢出辛辣,重力将门啪的关上。

此番模样,哪里还有之前的贤良淑德?

沈书彦也懒得再装,吊儿郎当依于床前,直接掀开衣袍,眸染邪色。

“嫂嫂,还留在我房内?”

“这到底是想我了?还是想他了?”

沈书彦长指指向丑处, 身体被打痕迹渗人,却仍是笑的荡漾。

“给我闭嘴。”江琳琅气盛走来,饶有怒气。

倒也未曾忘记多看沈书彦身前英姿勃发之物一眼。

稍做舔舌,依旧是要发火。

“说,你今日受伤是不是因为那个小贱人?”

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江念芙那贱人身上的乳腥味可真让她觉得恶心。

沈书彦微挑淡眉,不过一副不在乎的姿态。

他笑着拉起江琳琅的小拇指,逐渐朝上侵去,“多大的事,何必是生气,朢 憂 ??O ?? 榢 怤 镄知道嫂嫂心疼我,不如今夜是留下,且让我好好疼你。”

江琳琅到底是经受不住他的手段。

再度是沉沦,语中仍有斥意,娇声连连道。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忽悠过去,说!”

不过几瞬,她身体已落于沈书彦跟前,起伏不断。

沈书彦稍作闷哼,回想江念芙当时抗拒他的眼神,暗眸生怨。

他咬牙作势前倾,冷笑着说。

“还能如何?见本公子醉酒试图勾引,让本公子给拒了!”

“你这妹妹啊!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书彦才说完,重齿已然磨上江琳琅胸前红缨,舔舐不断。

江琳琅因而仰头长叹,厉甲再与沈书彦背颈处落下红痕。

“日后离那贱人远些,人我来收拾。”

“好。”

沈书彦重声回应,又是恶意拍向江琳琅玉臀,二人因而长颤。

翌日,国公府恢复日常运作。

沈修筠任兵部侍郎的事早已在京城中传遍。

朝中诸城未放过讨好的机会,沈家宴席未开,贺礼倒是一车一车的运来,光是上午的功夫,沈家原本的库房便已是无处安放。

沈书彦小厮特地告知此事。

“趋炎附势,一个兵部侍郎,也配得上这份讨好?”

沈书彦话中是不屑,可他却早已经嫉妒的面露扭曲之意。

“二公子说的是。”小厮艰难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