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但是却严格把控着她的人身安全。她每天见过的人都是被严格筛选的,里里外外围绕在此的安保力量更是令人心惊。
毫无疑问,大人极为看重她,但是这份看重里并没有自由。大人并没有给予她见客的权力。
“很难办吗?”相清桐看懂了她的犹豫,心中莫名咯噔一声。
“小姐,您伤势未愈…”安娜有些尴尬。
相清桐知道她做不了主,不愿为难她,将话题转开,只是脸上的笑容彻底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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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诊疗仪器发出结束的提示,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手里的报告,脸上露出微笑:“您身体的各项数值已经恢复正常水平,其他方面只要再坚持调理就好了。”
“恭喜您,相小姐。这不得不说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
听言,相清桐整理衣领的手顿了顿。闫简似乎有意在隐瞒她的身份,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称呼她的姓氏。
“你认识我?”
“当然,相小姐。”医生表情露出怀念,“二十年前,我还是一名研究生,我跟随我的导师参与您的研治项目。”
相清桐已经得知,二十年前生性多疑的皇储得到她的心头血之后将她的尸体藏到了研究院。说是研治,其实是为了研究她身上嗣女的秘密。
对于皇储,她也说不上来恨。她最恨的是那些背叛她与父亲的所谓的亲人。她引皇储入局,便料想过会死在他手里。不过他就连她的尸体也不放过想想还是恶寒。
可,若没有他当时的一时贪心,又何来她今日的因祸得福呢?
她露出一个笑容:“是吗?那还得感谢你们。想来我应该向你和你的导师当面道谢的。”
医生表情不自然起来:“您不必挂怀,老师他几年前已经去世了。”
“那真遗憾。”
她敛起表情,看着桌案前的几只蔫蔫的玫瑰:“闫简,也就是总理大人是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呢?想来皇储殿下不会那么轻易放手。一直在研究我的医生你,应该知道的吧?”
医生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撞向那双黑色的眼睛,一股突如其来的倾诉欲充斥着她的胸膛。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嘴角抽动几下:“……几年前,研究院发生了一场叛乱……是总理他……小姐…请停下……”
见她清醒过来,相清桐闭眼,平复着因为强行使用异能而翻涌的气血。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问我?”男声突然插入。
相清桐侧头,看着握抱玫瑰的闫简走进来,面色有瞬间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