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渐渐能尝到鲜血的味道。
连缺终于松开她,却不是讨饶。只是沉静的凝望她,眼底闪过几丝病态。
他看着花折月衣衫不整满脸怒容的样子,却是笑了起来。
“姐姐,我们一起死吧。”
连缺扶着她的后脑勺扑下,又一次吻住她,带着她倒进了水里。
冰冷的水淹没过全身,一瞬间夺去听觉,像是掉进了深渊里不停下坠,四周都是虚空,唯有眼前的人才是真实。
她下意识的手脚并用的缠住身边的人,像一株打了死结水草。然后她看见,连缺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笑。
水下,他看起来陌生又熟悉。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此刻正迈过禁忌的线与她偷欢。
快感,窒息感,羞耻感一同袭来。她顾不得许多,狼狈的挣扎起来。破开水面的那一刻,她毫不犹豫的对着那张艳绝的脸扇去了一个巴掌。
“你怎么敢?!”
连缺没有躲开,被她扇偏了脸定着动作,许久才轻笑出声。湿漉漉的黑发粘在他的侧脸上,称的唇色越发红艳:“嗤。你总是这样。”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笑的漫不经心,“我只想帮你啊,姐姐。”
他的口气温柔又无辜,眼神却黑压压的死死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花折月心下莫名不安,后退几步生硬的别开脸:“现在出去,我便当今日什么也没有发生。”
“什么也没有发生?”连缺好笑的重复了一遍。
“姐姐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他一步又一步向她走近,幽幽道“撕掉姐姐衣服,操进姐姐的骚穴里,姐姐也要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话音刚落,他手上一用力,就将花折月身上单薄的亵衣撕开,露出那颗颤颤巍巍藏着甜蜜汁水的n蜜桃。
它长的比他梦里见到的还要美。连缺灼热的盯着那乍泄的春光,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