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被吞噬殆尽。”

“各族的掌事人齐聚珈蓝说是商议对策,谁都知道,这出多少族人,事后获得多少利益,都是要扯皮,磨叽的事。”

“谁都想要做最后出站,损耗族人最少,却能瓜分利益的那一方。”

“圣塔作为联合军的牵线组织者,伪善假意地坐在高塔上,披着白袍子,提出可以用魔法阵,让珈蓝境内还没沦陷的城池困住魔兽,引爆魔法阵后,让城池和魔兽潮同归于尽。”

楚遇眨了眨眼,忽然觉得这个灯光昏暗的小酒馆似乎不是简单的地方。

而这酒馆老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来历,但光看这张嘴敢说的程度,就肯定不是什么普通兽人。

“那位当时刚继位没多久,听到这话,当众踹翻了会议桌,提着剑走了。”

“他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在战场边境,正对着数以千万计的魔兽潮。”

“甚至没有带本应该跟在身后的亲卫队。”

酒馆里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下来。

虽然这个故事尼亚大陆人人皆知,珈蓝人更是口口相传,再清楚不过。

可这个故事不论出现在哪里,即使讲述者的语气与用词再平淡,都会让四周肃然寂静。

因为那是一段虽然遥远,但仍旧被铭记的惨痛历史。

“没人知道他用了什么魔法,亦或者是怎样的武技。”

“世人只看到,他归来时踏入珈蓝王城的城门,王服***染血,披风浸湿,却没有再让一只失控的魔兽踏足珈蓝境内。”

“呼……”漫长的寂静后,有人长出一口气,喃喃道,“也不知道那位现在究竟是什么等级了……当年他没带人一起,到现在故事都没个详细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