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才能消褪。

一开始,恭沉在标记他的腺体之时,他疼的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但是随着次数的频繁,他竟开始变得麻木,和习惯。

他身上的痕迹到底有多么的骇人和瞩目,他也不想低头去看。

他只怕他会看了就心烦。

此刻,他心火正旺,在看到恭沉那张惹人厌烦的俊颜后,他毫不犹豫的抬手,又再次的给了恭沉一巴掌。

这次,蒲遥知可不再像上次那样软绵绵,毫无力气。

在休息了一番后,他早就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

他恶狠狠的扇在了恭沉俊美无暇的脸上,没有留半分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