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叫嚷:“谁?倒是说来听听啊!谁大晚上不睡觉出去溜达,还瞧见我们了?警察同志,可别冤枉好人!”
警察不为所动,继续施压:“林福同志亲眼看到是你们两个。”
听到“林福”这个名字,竹竿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有点耳熟。
过了两分钟,他才猛地想起,阴阳怪气道:“哦,林福啊,那个傻子!警察同志,他脑子不清楚,说的话能信吗?说不定那火就是他放的呢,你们可抓错人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江清舟,他一步上前,伸手揪住竹竿的衣领,双眼冒火,怒声呵斥:“你别再狡辩了!我去卖煤油的店里问过,这周就你们来买过煤油。仓库地上的煤油,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
即便如此,竹竿还是嘴硬,死不承认。
江清舟见状,放缓语气,“你们俩,谁先交代,谁的罪名就会轻一点,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说罢,江清舟起身走出审讯室,靠在墙边,闭目养神了10分钟。这期间,他耳朵一直留意着审讯室里的动静。
10分钟一到,江清舟整理了一下衣服、表情,推门再次走进审讯室。
他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说:“刚才隔壁审讯室里,桶子已经交代了。
他说是你提议去放火烧仓库,嫉妒人家赚钱。还说煤油是你去买的,购买证就在你家里放着。桶子还问,先交代出来会不会少判几年。”
这话犹如一颗炸弹,瞬间让竹竿暴跳如雷。他“噌”地一下站起来,破口大骂,“桶子这个狗东西,居然出卖我!亏我还把他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