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你们的谢礼,哪有不收的道理!必须拿着,不许推辞!”
苏明月在一旁欲言又止,斟酌了好一会儿,还是走上前,拉住方映月的手,眼眶微红。
“映月,谢谢你救了我和孩子,要是没有你,孩子怕是都不能平安出生,这份感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抱着襁褓里的孩子,郑重地鞠了一躬,又抬头看着孩子。
“孩子还没大名呢,都说恩人取的名字能保平安,要不你给取一个吧。”
“对呀!映月你是大学生,取的名字肯定好听,就劳烦你给孙儿取个名吧!”
方映月有些为难,下意识看向江清舟,江清舟冲她微微点头,示意全凭她做主。
方映月灵光一闪,“那就叫徐祈言吧,‘万乘驻山外,顺风祈一言’,希望这孩子往后聪明伶俐、雄心壮志,一生顺风顺水,喜乐无忧。”
黄婶激动得连拍大腿,“好名字啊!这寓意,又好听又大气,祈言,祈愿平安、能说会道,再合适不过了!”
方映月忐忑地看向众人,见大家都满脸满意,苏明月更是反复念叨着“徐祈言”,伸手紧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感激。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往后二位但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义不容辞!”
江清舟瞧着人走远了,伸手环住方映月的腰,酸溜溜地说:“你给别人孩子名字都取好了,咱自个儿的孩子还没影呢。”
方映月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你儿子连个影儿都没有,净胡思乱想!”
“那我今晚多吃点,加把劲儿,争取让咱儿子早点来。”
方映月被他这模样气得哭笑不得,“行了,我饿了,快去做饭。”
江清舟一听,麻溜奔向厨房。
这一晚,江清舟还真没食言,一番折腾。
方映月睁眼便瞧见窗外天色大亮,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
江清舟见她还没醒,怕她饿着,轻声唤道:“映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别饿着了。”
方映月睡眼惺忪,本就是一晚上没睡,此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腿狠狠踹了过去,却忘了江清舟浑身腱子肉,疼得自己“嘶”了一声,眼眶瞬间泛起委屈的泪花。
“你这人,肌肉怎么这么硬!”
“我的错,我的错,惹媳妇不痛快了,我给你扭耳朵赔罪,这个顺手。”
方映月被他这副模样逗得“扑哧”一笑,气也消了,起身洗漱吃饭。
吃饭时,江清舟一个劲儿给她夹菜,嘴里念叨着,“多吃点,看你都瘦了。”
方映月瞪他一眼。
江清舟也不恼,转而笑道:“今晚操场放电影,咱早点过去,去晚了人多没地儿坐。”
方映月点点头算是应下。
饭后,方映月朝江清舟招手,“你过来,我还没见你穿过便服呢,给你量量尺寸,做两套。”
“好嘞,媳妇亲手做的,放假我肯定穿!”然后笔直的站着。
方映月拿着尺子,从肩量到腰,触及敏感处,脸一红,匆忙转头。
“好了,量完了。”而后便在布料堆里精心挑选合适的料子。
到了7点,远处试音声传来,江清舟一手拎着零嘴,一手扛着两张椅子,与方映月一道朝操场走去。
到那儿一看,人已经来了不少,刘金花早早占好了位置,瞧见他俩,热情招手。
“这儿!挤一挤能坐下。”
二人坐下后,方映月把零嘴分给大家,电影还没开场,大伙便唠起嗑来。
王营长的媳妇薛芬芳神秘兮兮地开了腔,“我跟你们说!韩老太闺女干了桩丢人现眼的事儿!”